像这种生活是他做出的选择而已，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，自己在做什么。

&esp;&esp;最关键的是，郁月城感到方渡燃在某些方面推开他。

&esp;&esp;他想要让自己这样去看待他。一个危险的还不学好的，没什么希望的高中生。

&esp;&esp;他想让自己不要插手他的原本的生活，他想不被报以期望。

&esp;&esp;“我看了群里的视频，这件事会处理好的。”郁月城说。

&esp;&esp;“怎么处理？”

&esp;&esp;方渡燃看向这只单纯的大白猫：“报警、动用你的关系、学校、他的背景，哪一个？”

&esp;&esp;“只要你想，都可以。”郁月城也很坦然。

&esp;&esp;这不是正确答案，根本没那么简单，事情会过去，有些东西不会。

&esp;&esp;方渡燃道：“没有人能处理。发生了就是发生了，这段视频也不会消失，看过的人都看过了，许烈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是先下载再看的。群解散了也没用，源文件销毁也没用，下载过的人还是会有，照看不误……”

&esp;&esp;“班长。”郁月城拉住他的袖子。

&esp;&esp;白净修长的手指覆盖到方渡燃衣袖上沾染的血迹，他迅速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：“别碰我。”

&esp;&esp;郁月城愣住了，这是方渡燃第一次拒绝他。

&esp;&esp;方渡燃知道自己的反应过激，又说：“现在别碰我，没换衣服没洗手。脏。”

&esp;&esp;郁月城眉心微微蹙起，按照他的意思放下手：“源文件可以销毁，底片可以拿到，没有你想的那么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