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再抬眸,望着镜中的人,哪怕过了这么多年,他还是对这张脸感到陌生,没有从前的恣意散漫,只剩下看不见尽头的阴暗。
但最终都化为平淡。
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病房里只剩下司应时一人,那人穿着病服,靠在阳台上漫不经心地抽着烟,烟雾萦绕,将他的神情映照着不真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