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拉着张脸?”埃里克伸手去捏弟弟的脸蛋,“来,笑一下。”
&esp;&esp;“我蛋疼,不行吗?”苏试撇开脸道,“哦,我忘了,我没有蛋了。”
&esp;&esp;“你是在责怪我吗?”埃里克皱着眉道,“想想克拉劳吧,去年冬天饿死的那个男孩!父亲没什么能讨生活的手艺教给我们,而且咱们家也没什么家产。而你现在只要好好唱歌,就能过上吃穿不愁的好日子。最累的活也不过是跪在那里祈祷,你有什么好不满的?”
&esp;&esp;“我没有什么不满,谢谢你让我成为一个阉人,并有幸加入祭司院的大家庭,过上吃穿不愁的生活。”
&esp;&esp;苏试神色淡然地道,视线一直放在腿上的托盘上,没有去看埃里克。
&esp;&esp;他只是暂时地借用这个身体,对于这具身体是否具备性能力或者生育能力其实并不那么在意——他也许还应该庆幸一下没有彻底成为太监,不必蹲着撒尿,变得离不开尿不湿。虽然埃里克从小就没少欺负巴鲁,但这不是巴鲁讨厌他的原因,最令人难受的是他对巴鲁遭遇的不以为然。就像他会用石头扔野猫那样,他毫无同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