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温热谄媚,羞怯痴缠,和天子本人真是如出一辙。
天子腿根全是精液淫水,谷道又因情动不停泌出爱液,臣子抽插时水声越来越响。等顶到关窍,温顺的谷道一下子紧紧箍住臣下的利剑。宝剑进退不得,反复叩击,捣得肉穴松软,汁水淋漓。
余至清低头含住天子的唇,顶开两行玉齿,吮吸适才大胆挑逗的舌。天子上下两张嘴都好像在被肏弄,两手急促地去攀臣子的肩膀,已是神魂颠倒,气都忘了喘,双眼泪光盈盈,几乎被逼得掉下泪来,玉茎也硬得发疼。
余至清抓起玉茎,以手为环粗粗一撸,天子哀叫一声,精水喷涌而出。内壁立刻痉挛一样层层叠叠吮吸体内阳具。天子倒在臣子怀里张口喘息,脸上满是汗水泪水,狼狈不堪,只觉得体内终于有一股热精泵入,身子已是酥软如泥,再也动弹不得了。
余至清抱着天子,为他撩起贴在眼前的碎发,又给他擦了擦脸,静静等他平复,这才慢慢托起天子,将麈柄抽出。
天子穴里灌满了阳精淫水,麈柄刚一拔出,就又噗地涌出一股湿滑的欲液,系数浇在了臣子手上。
余至清把湿透了的手给天子看,笑道:“陛下真是水做的天子。”
天子半是羞恼半是得意,道:“朕与卿如鱼得水,天作之合。”
东方欲晓,余至清起身,从臂弯里托起天子的脖颈放回枕上,掩好被子,自个儿出去练剑了。
他动作谨慎,天子连一阵儿冷风都没觉察,却恍恍惚惚梦见了和父皇的最后一面。
先帝能登基,全靠好圣孙昭怀太子才德过人。他自知不善治国,登基后,朝政一任太子主持,从不过问,只流连声色犬马,寄情书画乐舞。
不做事的人自然不会招来怨恨,人们称赞先帝清静无为、垂拱而治,直捧成了在世圣王,仙人降世。
先帝眼里只有己身安乐,连孩子的生死都不关心,更不必提什么照料。天子自幼鲜少见到父皇,只有几次随哥哥闯了大祸,被父皇责打几下。父皇像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像,悬浮在孩童心中——
直到跟父皇的最后一面。
先帝眼窝深深凹陷,清俊的容颜已被疾病和恐惧消磨成骷髅一样,眼睛直勾勾瞪着病床前的儿子和大臣,嘶哑着吼叫:“朕不会把皇位给你们!你们这些凶手——”
天子猝然惊醒。
那时他还不懂,如今他已明白,父皇在女儿死后怀疑所有既得利益者,甚至包括——当时只有八岁,根本不可能谋害姐姐的幼子。
天子如鲠在喉,心中沉重。父皇不愿意将皇位传给小儿子,可如今,正是这个小儿子当了皇帝。九泉之下,父皇会作何感想呢?
天子呆呆坐在床上,怔怔出神。
余至清练剑回来,把心爱的宝剑放回剑架,又捻起旁边锦盒里的玉针玉环,放到滚水里煮,回头看了看天子,示意侍从服侍天子梳洗。
天子沉默着任人摆布,坐在床上吃着清粥小菜,默默不语,食不甘味。
余至清慢条斯理喝完粥,忽地抬手握住天子的手腕,从袖里取出一朵红山茶,放在天子手心。
他去练剑时园里山茶正开,信手挥剑取了一朵,剑术妙到毫巅,柔嫩的花瓣未伤分毫。现在看天子闷闷不乐,就拿花出来给他玩,又说:“山茶破宿生新。陛下若有什么心事,不妨说说,臣自当竭力。”
天子白皙的手指缓缓摸着茶花艳丽的花瓣,扬了扬唇角,又慢慢说道:“没什么,昨夜梦到父皇,想起朝中议论云州民变,朕登基以来,江山风雨飘摇,心中惶恐不安。”
余至清看出天子所说并非虚言,但也没有和盘托出。他没有深究,勉励道:“边境既定,假以时日,内政皆可一一理顺。为今之计,不过君臣同心,共克时艰。江山风雨飘摇,皆是废帝乱政之过。陛下承天受祚,兢兢业业,力挽狂澜,虚心纳谏,先帝在天之灵也应安心才是。近来废帝上书,要谒见太庙才肯和狄王成婚,他闯下滔天大祸,都敢见列祖列宗。陛下英明之君,又何必惶恐?”
天子勉力一笑,说:“是朕糊涂了……多谢先生开解。”说着,手上不自觉用力,揉皱了花瓣,染在指尖殷红一片。
天光渐亮,一会儿还有早朝。余至清也来不及再说什么,取了煮过的玉针玉环,看了一眼天子。
天子坐胎安稳,只是子宫前位,不但早早显怀,更压迫水府,每日早朝前要用玉针插进玉茎,免得在朝上失态。
玉针已近乎淫刑,御医又说要准备开拓产道,要天子将一枚玉环含在女穴之中,日日行动起居都要佩戴,逼得天子腿间水液淋漓,连和群臣议事都不敢轻易坐立,生怕被发现龙袍下的水痕……
余至清这几日屡屡为天子遮掩,只觉这几乎是将高高在上的天子合乎礼节的淫弄,颇为怜惜,又不得不如此。
天子看见玉针玉环,水府已隐隐胀痛,等和意中人怜爱的目光相触,女穴蒂珠也悄然探头,玉茎微微勃起跳动。
余至清有些无奈地一笑:“本来要陛下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