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尿?
可他夜里才刚被阉了,不是割除而是齐根切断啊!
这会儿下体糊着厚厚的止血药物,稍微动身都疼的他直发抖。
若是再叫热乎乎的尿液冲刷伤口,那还暴露着脂肪与嫩肉未能结痂的位置
“!!”
“啊!!啊!你为何不早说!为何等到现在才说!本宫已经吃下去许多了!啊——”
赵钰慈瞬间又疯了!
可是又不敢有大动作怕牵扯伤口。
他跪在地上崩溃的抱着肚子哭嚎,可怜极了。
“别哭了,排尿还好,”季清欢眼底真切浮起怜悯,“可你吃了那么多米饭等排便的时候更疼,只能忍着。”
“!啊!你为何不早说,为何不早说!啊!”
赵钰慈眼泪都下来了,更加疯狂的大吼大叫。
“本宫杀了你!本宫要杀了你们所有人!啊!”
我的老天爷。
季清欢抬手捂着耳朵,大声提醒他。
“殿下务必得仔细!排便的时候千万别使劲儿,否则出血太多会没命的。”
男人那个地方有根容易出血的大动脉。
而赵钰慈的现在被切断了。
“”
韩枭带着小厮刚走进偏院,就听见一阵哀嚎。
“不是说要休息么,”他瞬间冷了脸,转头朝守门小厮质问。
“季清欢从哪牵的驴?他牵驴要玩什么花样儿你们也不来禀告本世子!脑袋不想要了?”
“!”守门小厮吓得瞪大眼睛,急忙摇头。
“没有驴啊,那是太子的声音!”
由于昨夜赵钰慈已经喊太久了,喉咙早就沙哑,哭喊的声音跟驴叫极为相似。
这才叫韩枭误会了。
“?”韩枭蹙眉。
他半信半疑的领着小厮往里面走,一探究竟。
午后阳光金灿灿的落在房檐上,冬日里的庭院很少有枝叶,纵目望过去全是寂寥萎靡的枯红色宫墙。
上午穿的玉色袄衫被某人用靴子砸过,还踹了一脚。
韩枭用午膳之前已经叫人烧掉了。
他此刻穿着一件淡粉色袄袍,系着毛茸茸的白狐软绒圆脖圈,精致下巴半藏进蓬松脖圈里,更衬得瓷白脸颊姿容胜雪,漂亮极了。
腰间玉带约莫有一掌宽,勾勒出挺拔俊俏的腰身。
整个人都干净的出尘脱俗。
这道淡粉色身影出现寂寥院落里,瞬间就给周围添出不少鲜活色彩!
廊下侍卫们急忙见礼:“世子金安。”
“在外面等着,不必跟进来。”
“是!”
“”
韩枭刚走进内室就蹙眉:“什么怪味儿。”
是赵钰慈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,混合着多日不洗澡的酸臭味儿,还隐约夹杂着尿骚。
屋子里没开窗,光线昏暗不说味道也憋闷的很。
“你对他做什么了?”韩枭站在里间门口不进去,只在屏风边缘往里面看,“也不怕脏了手啊,季清欢。”
他以为是季清欢忍不住将赵钰慈暴揍一顿,才叫人哀嚎成这样。
赵钰慈已经没再喊。
韩枭刚一出现,他就捂着嘴趴茶桌底下躲起来了。
这才让韩枭的声音,清晰传进裹在被子里减缓噪音的人耳朵里。
季清欢掀开被子露头:“我没打他,是你动的手。”
“怎么嚎成这样,阉的时候不是用过麻药吗。”韩枭疑惑。
季清欢:?
那是几个时辰以前的事了吧。
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子殿下,跟此刻的打扮一样。
季清欢不跟他废话,坐起身警惕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
难道是追过来给他擦药的?
“我来”韩枭正要走近忽然停下,吼着,“你赶紧穿好衣裳出来!这么浓的闷臭味儿你闻不见?”
他嫌恶的在鼻息前挥了挥,直接下命令。
“你搬我院儿里住,叫他自己在这儿待着!”
过几天比武是要近身打斗的,季清欢身上一股味儿还怎么打?
再说他还得经常过来骚扰季清欢,不能叫这小子过踏实了。
可现在屋子里有个臭兮兮的脏东西。
韩枭每回看见都觉得脏了眼!
实在忍受不了又不能直接杀掉,他只好眼不见为静,让季清欢搬出来。
住进韩枭的院子里?
季清欢瞬间摇头:“我在这里挺好的”
住这个房间至少能睡个踏实觉,跟韩枭住对门才吓人吧!
“少废话,你走不走?”韩枭怎会容忍拒绝,沉了脸。
“非得让我叫人进来绑你?”
“”
赵钰慈在桌子底下疯狂摇头,给季清欢使眼色!
他现在安全感极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