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在猜报纸里卷着的是什么东西,黄老邪从张荷雨的手里把报纸用力抽回来的时候,撞在了滚梯的玻璃上,发出了“铛”的一声。这我才知道报纸里卷着一定是匕首,用来干嘛?杀了那个男的?我就跟在黄老邪和张荷雨不远的身后,中间隔了几个人。黄老邪跟张荷雨两个人走到卖丝巾的柜台前。开始挑选起来,张荷雨拿起一条红颜色的丝巾扎在了自己的短发上,张荷雨有一头四六分的学生头,很适合她的脸型,乖巧,活泼,放荡不羁,又多出来几分俏皮。“美女的脸型简直太配这条丝巾了,就冲美女长的这么漂亮,我必须给美女打个折。”售货员微笑着说道。“你觉得好看黄哥,怎么样?”张荷雨征求黄哥的意见问道。“还好,就买这这条吧,我的事还没办完你不让我着急也不行。”黄老邪催促着张荷雨说道。“那好吧,就买这条。”张荷雨拿出钱递给售货员。张荷雨接着挎着黄老邪的胳膊走出了“华联商厦”。“在玩一会儿嘛,着什么急啊?我们去吃肯德基好不好?我请客。”张荷雨拉着黄老邪的手笑着说道。“不去了,回去吧你,真的有事在等我。”黄老邪说道。“不嘛不嘛,就去,”张荷雨拉着黄老邪的手不肯松开,骄里娇气的说道。“好吧好吧,你先把手松开。”黄老邪说道。张荷雨要坏了我的好事,她这么一搅和,看来今天的证据要黄。张荷雨笑着松开了黄老邪的手,挽起了黄老邪的胳膊,两个人朝肯德基走去。天已经黑了下来,黄老邪跟张荷雨在肯德基里坐了很久,一直是张荷雨在说说笑笑,黄老邪心急如焚的只是看着她,也不停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。我就坐在不远的地方观察他们两个人。张荷雨到底兴高采烈的跟黄老邪说着什么?没完没了的,我一点也看不出来,说的手舞足蹈,嘴巴不停。我就找来一本杂志把脸挡了起来,坐在了黄老邪的身后,张荷雨的对面,我要听听两个家伙到底在聊些什么?“呵呵,黄哥你猜猜怎么着,那个小屁孩儿一下就尿了苏艳一身,苏艳都被尿呛到了,要说苏艳她们这些在会所里卖屁股的,赚这点钱真是不容易。”张荷雨对黄老邪说。黄老邪没说话。“我还多亏了黄哥你的照顾,要不然我也卖屁股去了,做“黑手”也不错,虽然我才刚刚起步,没有王明他们那么优秀,不过我不会给黄哥丢人的。”张荷雨对黄老邪说道。黄老邪没有说话。
张荷雨提到我的名字,我的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,你个小贱人也配叫我的名字?你等着我怎么收拾你。其实我吃这个醋是多余的,张荷雨就是一个这样的人,也没跟我隐藏过,我吃的什么闲醋?可是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,说就当什么也没看见,那是不可能的。这时,那个跟黄老邪一伙的男人就出现了,看见黄哥就走过去,坐在了他的旁边。“这位是谁(张荷雨)?”男人问黄老邪道。“我朋友,你去一边坐一会儿我跟他说几句话。”黄老邪跟张荷雨说道。张荷雨站起来,坐到了另外一排座位上,隔着挺远的距离。我赶紧把手机拿了出来,伸出报纸去,对着黄老邪和那个男人就拍了起来。“你怎么还来找我,我不是跟你说了吗?这次的事情过去,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,就是一锤子买卖的事儿。”黄老邪跟男人发起火来说道。“一锤子买卖?想的美,我这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发财的道道,怎么舍得轻易放弃?你至少在跟我来那么几回,让我赚够了。”男人跟黄老邪说道。“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,这是局中局的规则,现在没准你和我的关系就已经被发现了,到时连我的命都保不住。”黄老邪跟男人说道。“我关心的是钱,不是你的命,你就给句痛快话,带不带我干了吧?我可认识你们会所大老板的家,不如我去跟他谈谈?”男人跟黄老邪说道。黄老邪报纸里的匕首算是带对了,换成是我,我也恨不得捅这个男人几刀,威胁,我就他娘的讨厌威胁。连我都忍受不了这个男人,就更不用说黄老邪了,看来今天这个男人死定了。“也行,你把上次你偷录的录音给我,我带着你在干几次。”黄老邪跟男人说道。“先保管在我这里我才放心,你黄哥可不是善男信女,我有这个录音才保得住命。”男人说。“好好好,哈哈,拿你真没办法,行,我定好了机会再联系你,你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啊,朋友约我吃饭,我说一下晚点去。”黄说着话掏出来手机,接通以后对着电话说道:“阿红啊,我是黄哥,今天有笔买卖,给你做,我就不插手了,对对,我现在就跟他正在一起呢,你自己看着办,完事儿了回去再说。”黄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黄哥在打着电话,张荷雨那边也正在接着电话,张荷雨还真是分分钟不放放她的体味儿都不行,不知道这又是跟哪个尿一身的小屁孩儿扯淡呢。“什么买卖?”男人问黄老邪说道。“哎,一笔小生意,帮朋友的忙,这回没事了吧?那我们这就走吧,有机会我就联系你,你不用等的太着急,很快,很快我就给你信儿,没准就是今晚,呵呵。”黄老邪跟男人说完,诡邪的笑了一下。黄老邪跟男人从肯德基里走出来已经是很晚了,然后黄老邪就带着张荷雨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回了会所。我一直跟在男人的身后,看来他今天的命算是保住了,他或许应该感谢张荷雨,是喜欢玩尿的张荷雨救了他一命。男人打了一辆车,我也打了一辆车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