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神乐的便当袋里,会多出一盒便当。她与饭搭子吃午饭时,互相交换菜品。饭搭子打开神乐的另一个饭盒,表情微妙:“乐乐,你家的锅是坏了吗?”
神乐瞧一眼这盒堪称黑暗料理的饭菜,摇头:“这是我那位前男友的杰作。他最近心血来cha0学做饭,我就成了倒霉的小白鼠阿鲁。”
饭搭子忍俊不禁:“他是想抓住你的胃呀,可惜烹饪水平实在太差。”
神乐凉凉地说:“他可不是为了我,而是为了他的大学室友。”
饭搭子开玩笑道:“短短几年,人的x取向还能发生变化吗?”
神乐也跟着笑:“下周他打算亲自下厨,招待朋友吃饭阿鲁。”
饭搭子夹起一块黑如木炭的煎r0u:“我觉得还是去饭店吧,浪费食材事小,出了人命可得不偿失。”
神乐点头:“我也觉得。”
饭搭子又说:“你没想过帮他一把吗?”
神乐说:“他自己要摆谱,我才懒得陪他胡闹,省得又揽下一桩破事阿鲁。”
饭搭子笑道:“你是刀子嘴、豆腐心,他如此丢人现眼,我才不信你不帮他。”
饭搭子一语成谶。下班逛超市,神乐下意识多买一袋菜,一回到家,从厨房方向传来炒菜声,还有一gu呛人的油烟味。
她换好鞋,迅速奔向厨房。厨房面积小,两个人面对面站,一个pgu挨灶台,一个背靠墙;通风条件也差,油烟机时常罢工。总悟呛了几口烟,脸上沾着w渍,模样很是狼狈。
神乐赶紧关火,又ch0u来一张sh巾,给总悟擦脸。他乖巧地弯腰,一连几次的失败,自信心被重挫,像个犯错的孩子,垂下眼眸,不愿意与神乐对视。
神乐倒也不训斥总悟,替他擦净脸,叹气一声:“算了,做饭的事还是我来吧。”
总悟的倔脾气犯了:“只是小小的做饭而已,我就不信我ga0不定。”
神乐将锅里炒糊的剩菜倒进垃圾桶:“就算是做菜,也要跟着师傅好好学,别自己瞎折腾阿鲁。”
总悟所谓的学做菜,也就是在神乐忙碌时观摩一番,再有样学样的复刻。他过于依赖自己惊人的记忆力,殊不知做饭需要师傅传授经验,再慢慢实践掌握技巧,没有速成的法子。
神乐给总悟支了个招,她提前列好菜单,四菜一汤一点心,有荤有素,足够他和近藤打牙祭。其中三道可以提前准备,当天只需加热即可。最后要开火的只有清炒时蔬、蒸鱼和汤品,对烹饪者水平的要求也不高。
神乐扎起长发,利索地穿好围裙,让总悟给她系好绳扣。神乐叮嘱:“炒蔬菜,切记动作要快,翻炒几下就能出锅了阿鲁。”
总悟点头,接过锅铲,油热之后迅速放入洗净的小菜,冷水遇热油,迅速窜起一gu白烟,炸锅声噼里啪啦,震耳yu聋。
神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别发呆,赶紧翻拌阿鲁。”
总悟回过神,迅速地翻炒,神乐又说:“加一小勺盐。”
总悟说:“这么早就放?”
神乐说:“再不放就糊了阿鲁。”
总悟照做,最后蔬菜盛出来装盘,好歹颜se还是绿油油的。
神乐尝了一口:“至少没糊……下次还可以加料汁调味阿鲁,吃起来会更有层次感。”
总悟感慨:“做饭确实是件难事。”
神乐戳戳他的x口:“知道就好阿鲁。我当时为了学做菜,还专门报过厨师培训班呢。”
总悟抓住她的手指:“是为了我吗?”
神乐ch0u出手:“谁让某人挑三拣四的,这也不吃、那也不吃阿鲁。”
总悟捏着神乐的肩膀,用鼻尖蹭她的脸: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神乐被他呵得皮肤痒痒,忍不住笑出声。总悟顺势抱住她,啃她的嘴唇,转身就把人抱起,坐在灶台上。
神乐锤他的x膛:“说好的学习做菜,你又想胡来了阿鲁。”
“我向来倡导劳逸结合。”
总悟剥掉她的丝袜,袜口在大腿压出一圈浅se红痕,沿着柔软的腿r0u寻上去,hanzhu耻丘。
“嗯……”
神乐低头,手指cha进总悟的栗发之中。被他t1an得双目失神,腰肢震颤。
总悟的嘴唇被染得水亮,捏住神乐的t,挺进去慢慢地磨。灶台上的盘子被撞到边缘,落地发出一声脆响,摔得粉碎。
两人皆是一惊,神乐更是因为慌张而收缩,总悟被她箍得生疼。
“乐乐……放松……”
总悟的额头见汗,水声逐渐大了,几十个来回过去,神乐伏在他身上喘息。
总悟打扫厨房里的狼藉,拿一块抹布擦去灶台上的水痕。神乐扯着衣裙,脸颊通红,在气温略低的夜里泛着热气。
又练习了几次,总悟终于出师,神乐终于不用再品尝他的失败品。周六晚上,神乐抱着平板窝在自己的小床,手指猛戳屏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