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畜生啊,只有畜生才会承认自己是骚狗。”
爷的脚趾一直没动,我的下面像是爬满了蚂蚁养的快要疯了,情欲冲昏了头脑,我连声音也是涩涩的,“青灯是爷养的小骚狗,是爷养的小畜生。”
爷又被我哄得开心了,他的轻笑传入了我的耳蜗,刺激着我的逼肉,褶皱处沁出更多的骚水。
饱胀的逼肉就如吸饱水的海绵,不住地往外渗骚水。
爷的脚趾开始动了,脚尖处带着的那点指甲挠着我的逼,我再也忍不住,磕磕盼盼地出声,“爷爷奴婢现在可以叫出声吗?”
“给我叫大点声,我想听骚母狗的叫声。”
“谢谢爷。”
有了爷的允许,我再也不压抑自己的叫声了,放荡地大声娇嗔,比骚母狗还像骚母狗。
两半软肉已经湿透了,连地上都滴了不少我的骚水,爷的脚趾很用力,我感受到甬道处火辣辣的痛,痛与欲在我看来是分不开的,爷越是让我痛苦,我流的骚水越是多。
爷现在把五个脚趾都伸进去了,紧闭的穴口完全被肏开,我能感受到我的两片阴唇正在艰难地吮吸着。
下面是不是撕裂了?有没有流血?这些问题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了,滔天的清欲翻滚在我的全身,我只能用手死死撑着地面不让自己簌簌发抖的身体倒下去。
下面淌了好多水,我感觉马上就要高潮了,爷却抽出了脚趾。
爷抽出的时候带出了大片湿漉漉的银丝,“骚货,告诉我,这是什么?”
我还没完全恢复,限制高潮的感觉太难受了,我的耳朵好像被人蒙在了一层膜,我听不清,只能颤着牙齿问道,“爷,请问你可以”
啪——
我的脸被扇向一侧,现在我是真的清醒了,我立刻磕头赔罪,“爷,奴婢错了,奴婢不应该分心,请爷不要生气。”
我还没说完,爷的巴掌又啪啪啪地落在我的脸上,我的骚逼水流不止。
爷一共打了19个巴掌,终于消气了。
他把脚踩在我的胸上,冷冷地说了句,“全部舔干净。”
我知道爷这是又原谅我了,我心怀感激,“谢谢爷。”
我小心翼翼地将爷的脚捧在我的手心,含住他的脚趾。
骚水已经冷了,带着骚腥味儿,我虔诚地舔遍爷的每根脚趾。
果然我抗拒不了爷的一切,就算是他的脚,也能让我沉浸在情潮中无法自拔。
每换一根脚趾,我的身躯就会重重一颤,臀尖有意无意地蹭到地上那一大滩冰冷的逼水,有一下没一下提醒着我刚才被限制高潮的痛苦,似猫挠一样的,刺得我心痒。
脚趾、脚背、脚心,每一处都被我湿润的口腔包围舔舐,来来回回舔了两遍之后,爷收回脚,重新躺在床上睡觉。
我来不及穿上内裤,只能光着下身跪在地上给爷揉腿。
过堂风吹过,我的两瓣逼肉在冷风中翕动发抖。
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巴掌,还是爷静谧温淡的睡颜令我心动,我的脸颊火辣辣的,烫得脑子迷迷糊糊的。
为了不让爷发现,我依然有条不紊地捶捏爷的小腿。
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。
爷醒了之后我请求爷允许我上一次厕所,爷啐了一口在我脸上,冷冷地说了一句滚。我磕头谢爷。
上完厕所,我回到了自己的狗窝,疲惫地睡着了。
这个狗窝让我舒心,没有比狭窄昏暗的狗窝更适合我住的地方了。
接下来的一个星期,爷似乎很忙,只回来了一次,清主也跟着他回来了。
爷在工作的时候让清主在旁边玩弄我。
清主人很好,因为做了美甲怕弄伤我的逼肉,还专门去淘宝店买了个假阳具。
她把假阳具固定在地上,命令我自慰给她看。
我上下晃动着身体,小逼也在身体的律动下包裹住假阳具抽插。
清主命令我必须大声呻吟,越浪荡她越兴奋。她会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用揉尖的纸巾来回穿过我的鼻子,引得我发痒,我不停地打喷嚏,逼水也不停地流淌。清主比我想象中的还会羞辱,她会在玩我鼻孔的时候辱骂我,使得我的下体与颅内共同高潮。
清主在服侍爷的时候,我趴在地上舔着清主的脚。也许是我太碍事了,我第三遍还没舔玩,清主在连续不断地呻吟中找回自己的声音,磕磕盼盼地对爷说,让我回狗窝。
爷恶狠狠地训斥了我几句,我磕头道歉,然后一步一步爬回自己的狗窝。
清主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地回荡在狗窝周围,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,还是听的很清楚。
又过了几天,爷都没回来。
我照往常发微信向爷请安,并索求上厕所与吃狗食的权利。
爷在不忙的时候也会和我聊聊天,无外乎一些畜生蠢猪的责骂。
虽然每天都很想爷,但有爷陪着聊天,孤独与思念倒也轻了些许。
一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