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地呼喊一下月票,实在不想只被日更三千的人打冬雪初晴,御书房内,曹安民看着书桌上那份李氏邸报,朝坐在太师椅里的总长和大司马笑了起来,“大秦征西英烈传,还真是个不错的名字。”看着心情大好的皇帝,大司马和总长也是笑了起来,“这一仗是陛下登位以后我朝制度,又启用我朝的儒士,加强了集权,可谓是有与我大秦并立之心,是我朝日后的强敌,若是李将军未有万全之备便去海西的话,恐怕绝不是罗马人地敌手。”“大司马所言不差。”曹安民点了点头,现在他已经有信心让李昂在长安在待上十六年,毕竟大秦远离罗马,李昂孤军去海西的话,绝不是敌手,没有大秦先拖垮罗马,李昂是绝难在海西立稳脚跟的,到时候裂土立国,替大秦挟制罗马也就成了一句空话。“好了,先不说将来之事,李将军密折中所提的事情,两位如何看?”曹安民想到李昂在密折中提到的关于军官的问题,不由头大了起来,承平三十年,大秦军团这头原本嗜血的猛虎也褪去了野性,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。“回禀陛下,此乃先皇当政三十年时,用了儒家所致,不过军中也只是少部分人有那妇人之仁,依老臣看,就按李将军地意思,全部革职,永不叙用好了。”拿起手中密折,总长却是轻描淡写地说道,三十年前他在那场大战里,下令杀掉地人不比李昂少。“不错,儒家这三十年里在民间蛊惑了不少人,这几日里老臣也听到坊间有流言说李将军杀戮过重,我军非仁义之师,老臣觉得倒是要好好管上一管了地话,日后将士在前线浴血拼杀,守卫国家,可是回要受那等闲言碎语,实在是有伤军心,而且长此以往,我大秦军团亦将失去太祖以来的霸杀之气,再也算不得无敌之师。”大司马亦对民间在承平三十年里兴起地重儒修文之风感到不满。
“朕明白了。”曹安民点了点头,目中有些震怒,大司马那句‘坊间有流言说李将军杀戮过重,我军非仁义之师。’让他动了真怒,大秦秉承先秦遗风,从不自夸仁义,大秦军团每次出战,不是向敌国开疆拓土,就是夺取实利,何需那些百无一用的腐儒文过饰非。更何况,大秦每一次胜利之后,有哪个国家敢对大秦说三道四。“先帝时,儒家虽只是窃取一时权柄,但是承平三十年间,学风重儒,也不是一时就可以纠正的,陛下当慎重行事。”总长见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杀机,连忙说道,他怕皇帝震怒之下,会用上些激烈的手段,那不免会被人所诟病。“这个朕知道。”曹安民笑了笑,朝有些担心的总长道,“朕会先从史官着手。”他的话方一说完,总长和大司马便放下了心,儒家在旧汉时惯用的伎俩就是以一家之言cao史官之笔,以蒙蔽后人。大秦开国后,太祖皇帝重开史家,直到三十年前,文皇帝用了儒家,那些重掌权柄的儒家官员自是不会忘了这史家之笔,虽说文皇帝归天前,将儒家逐出朝堂中枢,可是这史家之笔目前还掌管在儒生之手,也算是个不小的麻烦。“陛下,李将军密折所述第二点却是有待商榷。”将手上密折奉还给皇帝之后,大司马忽地说道,“李将军所认为的可造之材,依老臣的意思,陛下不可全部重用。”大司马说到这里,便不再多言,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得太尽的。“朕会三思的。”看着大司马,曹安民心中明白,这位执掌军堂的老臣是在提醒他要防备李昂在军中培养自己的派系,而且李昂所举荐的人大多都出身寒门,这无疑又触及了世家的底线,很容易造成他们的误解。“陛下,依老臣之见,就按照李将军的意思在高原开府驻军,那些李将军所举荐的人才便归入李将军帐下,在高原训练士卒,日后随李将军去海西好了。”总长在一旁说道,他和大司马一样,不希望军中的势力发生改变,让那些庶民掌握军权,想想就是场灾难。“便这样办吧?”曹安民同意了总长所言,此时他心中也定下了对李昂的封赏,既然爵位不可轻予,那便多赐些金铢,毕竟李昂日后要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,而且这样也更合他的心意。“军中的风气,就要拜托两位了。”大司马和总长不愿让李昂举荐的人担任高位,曹安民只有将此事托付给他们。“陛下,李将军举荐之人,并非不可全用,我与大司马自会挑选其中的世家子弟,以正我大秦军风。”总长朝皇帝一拜,沉声说道,接着便与大司马一起告辞了。待大司马和总长离去后,曹安民看向了身后那幅悬挂的巨大地图,看着已被大秦攻占的河中边上,那个一百五十年前被太祖皇帝赶到海西的汉人宿敌,如今雄霸一方的国家,匈奴,眼中露出了凝重的光。“终须一战。”曹安民轻吟着,转过了身,如今的大秦,‘国’‘民’皆富,可是却也危机重重,匈奴,波斯,罗马,贵霜这些国家每一个都对大秦虎视眈眈,太祖皇帝说得对,凡二十年必当起刀兵,使列国知我大秦军威,不敢生觊觎之心;而他的父亲文皇帝让大秦安享了三十年太平,让民间殷富,可是却失却了旧日军威凶名,惹得那些大国都是蠢蠢欲动,可谓是得不尝失。想到这里,曹安民不由又想到了李昂,这个被他视为好友,而且在朝中没有根基的如今大秦第一名将,日后自己可以完全相信的人也只有他了,希望他能如太祖太宗时的名将助自己重复大秦军威,兵压列国,使其不敢对大秦妄生图谋。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