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衡。
“再、再伸进来两根手指”他断断续续地说,“再用力也没事、我、呜嗯玩不坏”
一向游刃有余的颜栖岚听得一阵脑热窘迫。
玩不坏什么叫玩不坏?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他是在邀请她吗?
颜栖岚毫无预兆地拥住他,将他架起来:“去床上,在这里对身体不好。”
穆若青没有反抗,勉力站起来。他明白,在床上更方便她动作。
从浴室到床上,短短几步路,男人低哑的喘息里夹杂着呻吟,在她耳边回荡着。穆若青总是下意识地压抑自己,那些颤抖的声音被他咽下,又从胸腔深处溢出,充满了磁性;那断断续续的、微不可闻的哽咽声,反而令他的脆弱欲盖弥彰。
他强装的坚韧,简直是最极品的引诱。
颜栖岚想,这个男人简直是魅魔。
当男人完全袒露出自己的弱点,躺在床上,主动张开双腿看向她时,颜栖岚觉得,自己一只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控,恐怕要烟消云散了。
男人看向她的眼神中,有难言的渴望,也有迷茫与自厌,还有引颈就戮般的不顾一切。他颤抖的眼睫挂着细小的泪珠,眼尾如同描了红。
她想,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眼神。没有人。
这次,她如他所愿,一口气伸进了四根手指。
男人似乎终于感到些满足,脊背反弓着,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。
“呜、对、随便怎么插都、都可以”他带着哭音,“你手小全伸进来,也不会坏”
颜栖岚没说话,合拢四指,更加用力地抽插他的后穴,每次插入,她都着意用指腹碾过他敏感至极的前列腺,直到穴口温顺地吞下她的指根,再向外拔出。
他里面滑腻湿热,拔出的时候,层层媚肉如同波涛一般挽留着她的指。她感觉喉间有些干渴,俯身上前,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乳头。
“呃啊、啊!”男人猝不及防的、陡然增高的呻吟证明了他的敏感。她有些惊讶地发现,他身体如此情动,乳头虽然肿大,却还是十分柔软。
然而,中间似乎又有极细微的硬硬的触感,她仔细看去,发现那竟然是尚未愈合的穿孔。
他的双乳以前是穿过环的。
一瞬间,颜栖岚心中五味杂陈。她一方面有些同情他,但是,另一方面,她无法控制地联想到一幅画面——身材如此健美的男人,原来曾经被穿着环,忍耐着情欲,跪在别人的脚边。
这个画面让她莫名有些恼火。
于是手里的力度突然增大,乳粒被她捏得很紧,在揉捻中变成各种形状。潮红以乳晕为中心向四周散开,穆若青整个胸膛都被玩的酥麻。
他无意识地挺胸,像是在投怀送抱,呻吟一声大过一声。
看得出来,男人被调教的很好。分明他身上没有任何束具,而且正饱受情药煎熬,但是在她身下,却完全没有自慰的意识。
颜栖岚有些不忿,手滑到他身下去玩弄他勃起的阴茎。
她知道,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冠状沟和冠部下方的系带。果然,她的指腹刚摩挲过他的系带时,他就哭喘着扭动腰腹。
穆若青下意识地想要夹腿,但是长久的调教仿佛在他的双膝之间添加了无形的禁锢,只见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地弹动着,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,却始终没有妨碍到她的动作。
颜栖岚有意让她快些高潮,于是手指猛地顶撞了两下他的前列腺,另一只手在抚弄系带的同时,试探性地抠挖了几下他不断翕张的尿眼。
“啊啊!”穆若青终于忍不住高声叫出来,头部后仰,喉结不住滚动着。他的后穴猛地抽搐,淫肠陡然绞紧了她的手,摩擦吮吸着,竟然如同吸饱了水的海绵,喷出一股淫液。
与此同时,他的前端开始缓慢地流出精液。白浊没有正常地喷射出来,而是一股股地涌出,将几秒的射精快感硬生生延长到将近半分钟。
穆若青眼前一片黑黄,久违的高潮如同甘霖,浇灌了他干渴已久的身体。他长着嘴,却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声。他原本很淡的唇色因为情热而变得红润,让他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庞上,平添了一分妖冶。
颜栖岚被他高潮的样子惊住,心跳得很快,像是被塞壬吸引的旅人。
随着男人的呼吸逐渐平复,她抹去他脸上的泪痕,鬼使神差地俯身问他:“把你的身体开发成这个样子的人,去哪了?”
解药逐渐起效,刚才的高潮也缓解了多日的饥渴,穆若青神智渐渐回笼,喘息了片刻,最终还是说了实话:“死了。”
颜栖岚毫不意外。
如果那个人还活着,肯定不会放穆若青走的。
无他,这具肉体实在是太美味了。连她都心痒上头,将他的身体开发到这种地步的人,又怎么甘心放手?
男人垂着目光,一直没有看她,却也一直没有推拒,就任她这么坐在他的腰腹上。
片刻,他才哑着嗓子说:“对不起。”
说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