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鹃的舌头宛如一条灵动的银蛇,在口腔中翻滚舞动。它敏捷地探出舌尖,轻轻触碰着赵殷云xiao穴内的世界,仿佛在探索着无尽的乐趣。舌头轻轻卷曲,灵活地席卷走赵殷云下身所有的花液,将其准确地送入喉咙。它又能巧妙地伸出,与唇齿相依,搅拌出各种清晰的水声。舌头表面的纹路细腻而有力,赵殷云在如鹃的侍候下渐渐迷离,发出嗯哼的喘叫声。在如鹃把赵殷云舔到第一次喷出来之后,赵殷云拽住如鹃的头发使她直面自己。此时的如鹃脸上满是花液,被赵殷云挟持住头发也不恼。同为一头长发,赵殷云美艳而如鹃英气,她一般只会做最简单的侍女的发髻,可是依然英姿飒爽。赵殷云掐着如鹃的下巴逼迫张嘴,另一只手拽出如鹃的舌头,她的舌头的表面覆盖着一层柔软而湿润的黏膜。就是这个东西为赵殷云带来了无边快乐。触摸舌头时,可以感觉到它的表面细腻而光滑,就像一片柔软的丝绒。于是赵殷云又尝试挤压和拉伸舌头时,它会轻易地变形,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。什么工具都不如这个东西,赵殷云一度觉得如鹃的舌头就是世界上最好用的房事物品。如鹃故意伸出舌头去挑逗赵殷云,她把赵殷云的手指含在嘴里,在口腔内做出各种动作。灵活地伸出、卷曲、翻滚和移动,像刚才对待xiao穴那样对待赵殷云的手指。赵殷云对这种感觉感到新奇,不时地用适当的力度将自己的手指推送到喉咙。即便如此如鹃的脸色也没有任何变化,并没有难受的倾向。
“当着驸马的面和我做这种事,爽吗?”赵殷云问如鹃。话一出口赵殷云又感到一些懊恼,这副姿态好像像极了赵武。赵殷云不喜欢这位名义和血缘上的父亲,但是又好像总是会受到他的影响,会在无意之间表现出各种从他身上潜移默化被迫遗留下来的习惯。赵殷云放开如鹃,反倒被如鹃一下抓住了手。如鹃牢牢地捏住赵殷云的手,眼睛发亮。“可是,是公主让我这么做的呀,我是公主的侍女,对公主言听计从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”赵殷云挣脱不开习武的如鹃,于是就只好被如鹃紧紧握着。这个婢女更放肆了,太放肆了。如鹃反过来反问赵殷云:“让驸马在外面听奴婢和公主的活春宫,公主开心吗?奴婢听外面的动静,驸马好像都要气疯了呢。”赵殷云甩开如鹃。“不准你多嘴。你出去,把那几个人叫过来。”如鹃知道赵殷云嘴里的那几个人是今天抬进来的那几个男人,赵殷云不可能和他们有点什么。但是如鹃还是吃起了飞醋。“公主,你摸摸奴婢好不好,公主爽够了,可是奴婢真的好难受,您就大发慈悲帮帮奴婢吧。”如鹃把赵殷云的手扯到自己的胸脯上,而赵殷云的手上现在还有如鹃刚才舔时流下的水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