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推身上的人,嘴上一遍一遍的求饶,“放开我……走开。”
无意识的呓语在裴过渠耳中,是求饶也是求爱。
叫的真他妈骚。
裴过渠想让这张嘴闭上,这张嘴又会叫又会骗人,他掐住了李南寻的双颊,另一只手去撕扯他的裤子。
李南寻的心理防线崩塌,眼泪刷一下的流出来,太耻辱了,他的双手也伸到了下面,想阻止什么,胡乱的推搡,可一点用的没有,下身突然来了一阵凉意。
滚烫眼泪顺着脸颊流下,嘴角合不拢了,流出涎液沾满了整个下巴,连哭声也是无力脆弱的,身子一抽一抽,平静的在崩溃。
裴过渠收回手,捻了捻手指,滑滑的,是口水流到了自己手上,难得,他没有感觉到恶心,反胃想吐,颇为新奇的伸出手,把那些液体全蹭回了李南寻的大腿上,来回摩挲了好几遍,像是怕没弄干净。
李南寻的哭声一直没有停止,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生活中,他不是爱哭的性格,可身体的不对劲不是假的,以至于他什么都做不了,连哭声都那么微弱。
裴过渠声音不带起伏,“不要以为哭的够惨我就会放过你,留着点力气吧,别一会抬不动腿。”
他话说完,伸进胳膊,在床头柜拿了什么东西过来,而后不紧不慢的打开了一个小盒子。
李南寻看到了,想做最后的挣扎,扯了扯嗓子,用尽最大的力气,叫出了那个回忆里的名字,“裴过渠!为什么……为什么,放了我好不好……”
他话说的磕磕巴巴,那个名字却说的格外清晰,像在心里打了很久的草稿,才宣之于口。
他知道面前这人是谁,从意识清醒就有了答案,在裴过渠第一次叫他名字的时候,这个答案确定了。
声音是每个人独特的符号,曾经的裴过渠无数次在他的耳边轻语,那时的他神态张扬,不可一世,语调却是柔情缱绻的,以至于有那么一刻,他真的希望自己叫真真这个名字。
裴过渠的动作没有停下,只是淡淡的说,“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,很好。”
有什么心照不宣的东西,在两人之间流转。
裴过渠掏出了自己的性器,随意挤了一些润滑液在手上,草草涂抹了几下。
做这些动作时,他一直保持很舒缓的节奏,如果不是性器足够肿涨,根本看不出来他有什么欲望。
裴过渠没有给身下人做扩张的打算,惩罚要有惩罚的样子,他重新按住了李南寻的大腿,将滚烫的性器抵了上去。
李南寻的眼神是空洞,已经流不出眼泪了,意识也开始模糊,他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,变成他完全无法挽回的状态,他已经不祈求裴过渠能放过自己了,事实上,他比谁都清楚裴过渠的疯狂,不过是心存侥幸罢了,以为时间会洗礼一切的,可是被现实狠狠打了脸,时间或者真的能洗礼一切,可并不包括裴过渠的执念。
裴过渠进去的过程不怎么顺利,对双方都是折磨,实在是太紧了,紧的他头皮发麻,但是四肢百骸的叫嚣着舒爽,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。
他抬着李南寻细腻光滑的大腿,又往下压了压,听到李南寻难耐的呻吟,知道他已经到极限了,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,也不想去看,这个骗子很会装委屈。
他又开始挺腰,动作十分强硬,缓慢的进去又离开,一次比一次深入,屋里有恒温的空调,但裴过渠的额头上还是些汗,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贯穿,狠狠的插进去,光是克制这个念头,就让他的意志也快崩盘。
到了这个时候,李南寻反而停止了哭,极力去忍耐下身的疼痛,他的牙齿在小幅度的颤栗,死死咬住,不想叫出声音。
不够,还不够深。
裴过渠情欲被彻底挑起,一些暴虐的念头开始滋生,像暴风雨的前奏,他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,终于如愿以偿的感觉让他近乎疯狂,他仿佛忘了从前的一切,只想操死眼前这个人。
这是一场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事,为经人事的后穴太过娇嫩,每一次的摩擦对李南寻来说都不亚于一场凌迟,脚趾无力蜷缩着,忍耐着,真的好疼啊……
甚至他在想,为什么裴过渠喂给他的东西,不是直接让他晕过去,为什么他中途还要醒过来,清楚对方的每一个动作,感受自己是怎么一点一点被贯穿。
李南寻的屁股很是绵软,裴过渠肆无忌惮的撞击,活像个打桩机,很快他的屁股都开始发烫,床垫都偏移了原来的位置。
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那么漫长过,一分一秒都那么漫长,身体被撞的七零八碎,他能隐约看见裴过渠的轮廓了,却没由来的胃里一阵翻涌,于是紧紧闭上了眼睛,痛苦和煎熬中他的意识消散,终于昏了过去。